Garfield

瞎写一些脑了很久的产物(x

*我流私设黑贞,有ooc

贞德·alter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,面前放着一杯咖啡。

现在是凌晨五点过半,alter只开着厨房的灯,但还是吸引来了不速之客。


“早安,alter小姐。”


贞德自顾自地在alter身边坐下,全然不顾及身旁alter骤然暗下来的脸色。


“现在这个时间可没有早餐供应哦,如果是想吃早餐的话。”


alter本不想说话,但奈何对方盯着自己的视线太过直接,让她实在无法回避,索性含糊着转移话题:


“出来逛逛。”


话刚出口alter就感到嗓子有些发干,焦躁感如同沥青一般冷却黏着在肺泡里,让她有些呼吸困难。


atler拿起咖啡转身准备离开,背后贞德的声音适时地响起。


“alter小姐如果不嫌弃的话,我也许可以用剩下的食材做些吃的给你。”


而alter却加快脚步,抢在贞德的话头前回答对方:


“我不吃早餐。”


背后没有再有声音响起。alter暗自松了口气,紧绷的嘴角慢慢放松下来。


直到自己的袖口被人拉住。


“抱歉,alter小姐。……可以请你再多留一会吗。我有些话……想和你说。”


少女小心地仿佛试探似地拉住一点点衣角,但同时又将其死死地攥在手中生怕被人甩掉。


“……”


两人就这么又回到餐厅坐下。不过不同于之前的是这次后坐下的是alter,于是两人就这么隔着一个座位坐在仅靠厨房灯光照明的餐厅,气氛随之变得粘稠而诡异。


“……其实,我是想问问alter小姐,因为圣诞节就快要到了呢。”


贞德小姐转过脸来,露出轻柔的微笑。她的笑容似火般轻易地融化了凝滞的氛围,却也烧的alter的心躁动不安。


“alter小姐有什么圣诞愿望吗?”


“……什么…?”


先不说这个话题本身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有多么奇怪,这种好像对着关系极好的挚友说话的口气是怎么回事。alter实在想干脆地一走了之,但是即使尽力回避贞德的眼神,也没办法做到真的在她的注视下转身离去。alter只好一边躲开让人心绪不宁的视线一边勉强思考着用诸如“没有”或者“关你什么事”之类的万能答案快速结束掉这个话题。


喀嗒。


咖啡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。划破了沉默的气氛,也在一瞬间刺穿了alter的思路,本能抢在她的理性之前做出了回答:


“正常来说说这种事情之前应该会先说自己的愿望吧。你又不是圣诞老人。”


贞德听到了意外的回答,看上去似乎十分开心。


“但是我可以成为圣诞老人阿,”贞德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对圣诞老人的热情,“现在圣诞老人的愿望就是希望alter的愿望能够实现呢。”


压抑着的焦躁感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地在alter脑子里炸开,溢流出的岩浆和咖啡一起像是要把食道烧穿,再把胃里的什么东西一点一点融化蒸干,剩下的荒芜再被苦到令人反胃的咖啡填满。一时间alter分不清是因为被咖啡呛到还是单纯的被恶心得反胃。


像是力竭一般的咳嗽很明显把贞德吓到,小心翼翼地试图去扶她却被对方利落地躲开。


“……我没事。只是被你的话恶心到了……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。”


就算再怎么狼狈也好,alter也实在不想再待下去。残留在舌根的咖啡苦的alter差点就要掉眼泪。


“等……等下……alter小姐。”


贞德能够很明显地看出alter紧皱的眉头和难看的脸色,虽然迟疑但是还是紧跟上去。


“是我说了什么冒犯你了吗……我很抱歉。”贞德略带急促的语速似乎生怕对方走掉,“但是……alter小姐没有否认吧,自己有愿望这件事。”


“可不可以告诉我呢?”


贞德的语气坚定而又恳切,显然不打算无功而返。


alter转身看她。仅仅只是与她对视,梦中的场景就仿佛再现在眼前。

蔓延的火舌舔舐着她的衣角,少女眼中却只带着释然的快慰。仅仅这一瞬就将alter仅存的微末情感贬得分文不值。


“……为什么。”alter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肋骨被心脏撞击得喀喀作响的声音,和自己衣甲摩擦的声音混杂在一起。她挤出仅剩的力气问出明知一定会后悔的问题。


“……也是为了成全那群……愚民的愿望吗……贞德小姐。”


alter的眼神冷漠的透不出一点光彩,但眼睛里深埋的东西仿佛随时要化开来。


“……嗯?”贞德对于alter的反应显得十分不知所措,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她突然的问题。


“我没有……这么想过。但也许从某些方面上来说确实如此。”

“不管是说圣人也好,英雄也好,我都不觉得自己担得起这些名号。我的愿望和战场上牺牲的千万国人一样,为了所爱的家乡和祖国奋斗着。”


贞德平静的似乎在讲述他人的故事,像是从未为自身的不幸生出一丝动摇。


“但是……我也确实做出了选择。借着主的名义高举圣旗,实则也只是为满足私欲的普通人罢了。因此,我并未对审判感到愤怒,也没资格谈什么宽恕。既然我已经为我的祖国奋战过,那么,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,我都会欣然接受。”


“不过我确实早就了解会是这个结局,”贞德苦笑,“也算是对身后亡者的……赎罪吧。”


贞德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。alter觉得自己在下坠。心脏好像和鼓膜共振,耳边传来颇有节律的的噪声。不论是视线还是身体都感到一种强烈的失重感。

反而现在思考能够集中一些了,她想。


贞德是圣者。之所以恐惧,是因为圣者不需要。


……可是为什么?


alter是不会理解的。


但是没关系。炽热的哀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,一如在梦中即使无数次地因胆怯而停滞不前,触及贞德衣角的火焰总能连带着她的恐惧和犹疑一并焚烧殆尽。


“……真是意料之中的恶心回答。我就不该问你。”


因为不论回答多少次都会选择拯救你。



……就算不需要也没关系。









alter这个扭曲的性格好难写阿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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